"Without you tonight."
--
時針走到雙位數,那隻安靜的鳥把疲倦拋開,盡責的鳴叫起來。室外早已被黑暗吞噬,但在某處,那個有著隔音功能的牆壁內,燈還安分的工作著,如Without 跟Youtonight還在練習一樣。Without彈演著他珍貴的合成器——那是Youtonight送他的生日禮物——手指在鍵盤飛舞躍動,聲音如詩一般的優美。
未到詩歌的一半,一個不協調音打斷了整個美好。正準備著什麼的Youtinight猛的回頭,不解地看著原兇。換來的只有皺眉: 「Youtonight,慢了半拍啊。」 「噢,抱歉。」Youtonight說,聽不出半點帶有歉意的成份。「再來一次。」他說,對面的黑目只是靜靜的看著他,不說什麼。氣氛很奇妙,說不出的沈重壓著他們。半晌,棕髮按下一個Re,打破了這個難耐的時段。「Youtonight,今天就到這裡吧。」 他的手離開黑白樂台,直直的眼神像哀求對方休息。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搭檔因長時間的練習而失去專注力,他已經第五次數慢拍子,其他的還有走音、唱錯歌詞。再這樣下去不妙啊,他想。Youtonight只是走近Without,彎身,把頭塞進對方的肩中。「我還可以,我還可以……下星期的演唱會我想要完美點。」他自語,Without只是搖搖頭。 「你就只會逞強。」他知道,每當Youtonight沮喪的時候會下意識的倚在他肩上,已成習慣,是一種信賴的表現。Without喜歡被眼前的黑髮信任,卻不想看到他頹靡。Youtonight坐到他身邊,拉起棕髮帶骨感的手指。原本帶著淡粉色的指尖也因長期的練習染上一層令人擔憂的紅。「你也是。」黑髮說,吻上他的指尖。 接著又是一樓靜默,不過一會兒,兩把聲音不約而同的層在一起:「Without……」「Youtonight……」他們兩目對望,笑了。 "Without you tonight." Without親上對方的臉頰,十字緊扣。「餘下的待演唱會完結再……」沒等他說完,一陣温熱貼上他的唇,待另一方被吻至缺氧時Youtonight才放開他。「約定了。」 |